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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折腾了大半夜,房里的动静才消停下来。
应泊来穿着睡衣靠在床头,手里捏着跳蛋的线提到半空中,牧远正好从外面洗完澡回来。
门关上,应泊来马上问:“这东西哪来的?”
“买的。”牧远步伐懒散地走过来,趴在床上,环住了应泊来的腰,“你和那个外国人谈事儿的时候,我下了一趟楼。”
“你就这么介意他?”应泊来好笑地问,把东西放到了一旁。
“现在不介意了。”牧远说,“刚才这么大动静我就不信他听不见。”
“还说呢。”应泊来原本摸着牧远的头,改为捏着他的下巴,凶巴巴地说,“仗着自己年轻,一点节制都没有,我是这么教你的?”
牧远撑起上半身,凑近了应泊来说:“这只能说明我身体好,悟性也不错。”
突然,应泊来皱眉“嘶”了一声,胸口那片地方被牧远咬得破了皮,牧远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隔着面料隐隐感到刺痛。
“怎么了?”
还问怎么了?
“你属狗的?”
牧远有点心虚。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他问。
“你不是不介意?”应泊来没好气地说。
“不说就再来一次。”说着,牧远便要扒应泊来的睡衣。
“别闹。”应泊来抓住牧远的手,“明天还要上班。”
“应总。”
应泊来看他,他不肯罢休。
“哥。”
应泊来受不住牧远这般神情喊他,便说:“我在俄罗斯读书的时候认识的安德烈,他曾经追求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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