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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日，应泊来如往常一般从公司出来，本打算去喝一杯，接了一个电话，突然兴致全无。

他回了爸妈家一趟，碰巧唐卓也回来了。

吃饭的时候，应泊来他爸正好问到唐卓毕业以后准备干什么，唐卓笑眯眯地抱着应泊来的胳膊说，以后找不到工作能不能当小舅公司的法务。

应泊来嫌弃地看了唐卓一眼，把胳膊抽回来，说：“在我这儿要求更高，以你现在的能力，不如去找家普通的事务所。”

应泊来的爸爸也说，先从底层做起最好，不要老想着走捷径。

“那你是不是也拒绝牧远了？”唐卓好奇打听。

应泊来微怔。

“这关他什么事？”

“他不想去你公司吗……”唐卓迟疑了两秒，自顾自地说，“反正他这几天阴气挺重的，我还以为他也被你拒绝了。”

应泊来放下筷子，没了胃口。

唐卓不知自己说错了啥，看了应泊来一眼又飞快地收回来，低头扒拉碗里的米饭。

他很少看到应泊来脸色这么难看，还是老实点别惹事儿了。

晚上，牧远从格斗馆出来，遇上了安德烈。

安德烈约牧远喝一杯，牧远并没有拒绝。两人来到一间安静的酒吧，安德烈坐在吧台前，向酒保要了两杯白兰地。

一个俄罗斯男人，在这儿还是很惹人注目的，但此刻的牧远没心情理会别人投来的目光。

安德烈说他没想到牧远会答应呢，可能是因为前两次见面两人之间太过剑拔弩张，他还以为会得到一个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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