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戛然而止。
南宫煌不悦地俯视她。
被盯着心里发毛,天琴鼓气辩解:“她估计已经跑了。”
那个“她”,指的当然是天音。
天琴的意思很明显,自己现在弹不弹琴,终究也没什么区别。
琴音传不到天音耳里,哪里能对付得了天音?
南宫煌眯了眯如鹰的厉眼,嗓音里没有半点温度,寒冷如冰渣滓一般:“继续弹,不许停!”
天琴缩了缩脖子,重新拨动了琴弦。
雾气缭绕,虚影幻灭的院落里,她一袭鹅黄长袄,单薄的身影显得娇小脆弱,楚楚可怜。
如是寻常男子见此,哪里舍得苛责她半分?
只可惜,站在她旁边的男人并非平庸之辈,更非良善之人。
南宫煌冷硬得像块石头,哪里有半丝怜香惜玉之心?
他心里还在恼,恼自己,也恼天琴。
想他堂堂月央国亲王,踩在云端上的人物,什么时候这般憋屈过?
这个天琴,关键时候,还真是指望不上。
对于奇门遁甲之术,南宫煌有所涉猎,但钻研不深。想要解开锦宁所布控的阵法,他很清楚自己没有这样的本事。
现如今,只能瞎蒙乱闯了,只盼着运气好点儿,尽量在锦宁身子恢复之前脱困。抑或许,玄隐能够及时想到办法。
幸亏他还有王牌。
至少,端木凉是头猛虎,不是么?
寄望于端木凉对奕王府势力造成重挫的南宫煌不知道,端木凉那边也不轻松。
话说,端木凉是与南宫煌同来东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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