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悠苒收拾好地板上的残局后，又重新跟曾倪倪聊起了天。

她们聊到狗狗们。

「啊，我家这只阿德很聪明哦，他听得懂很多命令。」曾倪倪指了指旁边趴着的德国牧羊犬。

「虽然我好像已经有答案了⋯不过，妳家的狗叫阿德不会是因为他是德国牧羊犬吧？」谭悠苒像是怕伤到那只德国牧羊犬，小心翼翼地问。

「哦对啊，然后那只哈士奇叫二哈，拉布拉多叫拉拉。」曾倪倪说。

谭悠苒听见斐森发出嗤一声，听起来像是不屑的哼笑。

「我劝妳好好给他们取个名字⋯不然妳以后会后悔。」谭悠苒语重心长地跟曾倪倪说。

等他们变成人，有妳好受的。

「没差啦，我叫他们名字他们都懂，阿德过来。」曾倪倪拍了拍德国牧羊犬的背。

德国牧羊犬缓缓站了起来，浑身充满了无奈感。

「来，握手。」曾倪倪对德国牧羊犬伸出了手。

德国牧羊犬缓缓把自己的手搭在曾倪倪的手上。

谭悠苒从德国牧羊犬的眼中看出了屈辱。

为了追老婆⋯这人也是牺牲颇多。

谭悠苒克制自己的嘴角不要上扬。

「翻滚。」曾倪倪指着地板。

德国牧羊犬在地板上滚了一圈。

「我都怀疑他走丢前是不是在当警犬，我说什幺他都好像能听懂。」曾倪倪对谭悠苒说。

他当然能听懂，他是个人啊姊姊。

谭悠苒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角落里传来又一个嗤声，还是斐森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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