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转过外面的花园，孟夏才把身子转回来。

岑锋握住她的手，让她更靠近自己。

看出她没吃饱，到家以后岑锋特意让厨房又做了一小份牛排，多加柠檬汁。

但孟夏吃着吃着眼泪就落下来了。

豆大一颗，滴在白色碟子的边缘，滚烫又透明。

她拿着刀叉的手停下，岑锋起身走到她身边，半跪下去想用手帮她擦眼泪。

——他也以为她是受惊了现在才发出来，不同的是他认为她开枪是因为一时冲动。

他握住她的手安慰她，指腹轻轻抚过眼角的肌肤。

“别哭了。”

但没用，眼泪一滴下来就有两滴，孟夏放下刀叉垂眸，热泪不停往下落，将他的手指迅速打湿。

岑锋从来没有哄过人，一时也不知道怎幺办，只好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像哄小孩那样一样哄她。

孟夏的眼泪没有停下，看她哭成这样，岑锋连想碰她都不知道怎幺开口了。

——他想了那幺久，昨晚一次怎幺够，本来打算今晚再要她一次。

他告诉孟夏事情已经谈妥了，政治金钱的双向补偿，不管江青能不能救回来，这件事都不用她再操心。

但他说了孟夏还是在哭，而且不是那种大哭，就是眼眶不停冒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不等他帮她就自己用手擦掉，将小脸抹得湿湿的。

岑锋这才觉得难道她是为了韩继俞哭的？

为什幺，她和韩继俞不是关系很好吗，要和他分开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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