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程裕话里话外和表情都是要训他的样子，却莫名让他感觉到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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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程裕从药店买完东西回家，刚进门就听到林杞吃着早点嘶嘶地抱怨，讲他下口太狠，嘴唇都被啃肿了。

“不给你点教训，省得你什么话都敢说。”程裕坐到林杞身边，拍拍自己的腿，“把腿放上来。”

浴室地砖太硬，垫着浴巾也不够，膝盖上青了一块，在那白皙皮肤上碍眼得很。程裕轻压下淤青，听到林杞惺惺作态地叫，他哼了声，又讲：“还有什么事都敢做。”

“你不爽吗？”林杞咂着舌思考昨晚，情景刚在脑中重温，心跳都跟着变快了，“我还挺爽的。”

程裕拿着药喷向膝盖的伤处，斜了眼林杞回味的表情，挑起眉，“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癖好呢？”

“我没有。”林杞说。他和闫青阳快十年，该玩的都玩过了。“我前夫打我的时候我不会爽。他一对我凶，我就不开心。”

林杞顿了下，“你凶我，我就硬了。”

80.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程裕问他。

“我知道啊。”林杞回，他现在清醒地甚至可以去做几道题。“你下次操我的时候试试，想挨你打…”

程裕赶紧打断林杞，满脸受不了地喊：“快消停点吧祖宗，再说下去我得先硬。”他们都搞到一起快俩月了，程裕还是没能习惯了林杞话里对床事的不避讳。一听到操啊什么的这种词，他就腰软，脑袋都跟着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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