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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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喧嚣且硝烟的新世界,京大绝对是一所令人争议的大学,讲求的是男女平等,不要再让无知颠沛着离开。
明明是承载莘莘学子的大学,却一直被重男轻女的家庭给叫嚣,说着女子无才便是德,也有的说有钱人家轻轻松松上大学,不如捐助他们这些穷苦百姓。
随便买个报章都能写出红蓝对抗,更有的不甘乱世漂泊,勤工俭学。
以上五姨太并不能对号入座。
陆臻覆上对方微颤眉间,拒绝的话咽在喉咙里,刀可断绳索,不能断他略为疯魔沉沦情欲的心,头埋在对方颈间,舌尖舔着不太凸显的喉结。
踟蹰半响,他笑着道:“好。”
素闻言小公子美艳得不可一世,起初他不屑一顾,如今女士嫁衣惹人心悸,冷暖心眼不俗,终于明白世人为何评价言允。
窗户倾泻一缕微光,细细长长照在言允白皙肌肤,后半呼吸硬是突出一根肋骨,瘦而不柴,刚刚好。
“京大而已,小妈想去就去,不过你要小心三哥。”他勾起唇角,指腹顺着喉结到扁平腹部,“不过你学的是医,应该也接触不了三哥。”
不知触感带来的激烈,还是陆臻话点到为止,言允眸底划过一抹惊愕,心有余震的吐出一口浊气,故作疑惑问:“三哥是怎么了么?”
陆臻的眼神黝黯几分,时间静默,像是完全看透他心底空洞丑陋的想法,使他不由哼出半响,脸红心跳任由陆臻挑弄勃起的阳具。
阳具从未受过如此剧烈的刺激,他察觉出撸动速度加快,有了涌出浊液的错觉,眉头紧蹙又展开,反反复复实在叫人折磨。
因为愈发濒临高潮,他愈是被强迫性的假性‘退潮’,八音盒不知何时轻响,他有些恍惚,神情都浑浊。
不行了,他玩不过陆臻,玩不过能在黄沙上杀敌数千的人。
“让我解放……”
言允眼尾潮红,哭腔越是凶艳,俯视着他的人像是越激动,不过说完话不到几分钟,陆臻便褪去他的嫁衣,身上不存半点布料。
全裸的、最为隐私的地方都被人看光了。
但是他没法夹紧双腿,陆臻直接掰开,同掏出那根狰狞骇人的紫青阳具,大小简直是不符合普通人类。
“小妈,你这就怕了?我要是放进去,那你会不会哭得更美啊?”瞧着那张狐狸眼,陆臻双指不顾对方是否是新手,就直接放进后穴,再看着言允震惊、疼痛、着急、恐惧的表情,心情明媚,轻笑几声。
言允惧疼,薄唇微张说不出半点话,泪水溢出,身躯都在紧绷,直到那根东西进来的时候,他才明白巨疼是如何形容,藤曼爬上神经线,瞬间被撕成两半。
疼,他只有一个字疼。
奈何他不愿在外人面前露出弱点,硬是只哭不语。
抽插的速度由慢渐快,他还是不能适应异物的存在,哭得喉咙沙哑,双手死命抓着床头杆,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他禁不住发出淫荡的叫声。
为此陆臻停顿了一下,再一次袭击那处,问:“是这儿吧?”
“不、不要……”言允摇晃着脑袋,一旦开口就忍不住大骂:“你混蛋!陆臻你这个疯子!我是男的,不、不是女的!”
说到底言允自身教养不适合说粗俗不雅的话,来来去去也只有那句“混蛋”和“疯子”而已。
只可惜这句话得不到威胁,陆臻颇有兴趣的挑逗言允抽泣,“男子又如何?你身穿嫁衣嫁入陆府,本应就是给人肏的。再说,那老不死能让你性福么?”
这句话完全否认言允最后一丝的尊严,言允心中一把火逐渐晦暗,闭眼仰头不语,咬紧下唇,眼角的泪动人,体内异物凶猛。
有一天,陆家倒了,他一定会让陆臻付出代价!!!
缠绵半日,月光升起,卧室陷入黑暗,双方喘息声变得平稳,言允生无可恋的盯着天花板,身体黏乎乎的难受,却不肯示弱。
本以为陆老爷子老了,他嫁进陆府应该会相安无事的,谁知道陆臻这个畜牲冒了出来,还强迫他,占有他。
肆意增长的恨意在发酵。
两人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陆臻嘴瘾消了,侧头望着洒落进来的灯光,加上他夜视能力不错,能看到言允对他的恨。
比起隐忍,他更希望言允对他的恨意能加深,这样哪日陆府没了,言允也能记得他。
新婚之夜满足,陆臻在言允翻身时候问,“三哥的话,你还想听吗?”
言允情绪整理得很快,点点头,察觉陆臻许是看不见,嗓音沙哑,只说了一个字,“要。”
言允是有任务在身,对于陆家的每个人都要了解,尤其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三哥。
“三哥……言允,听我一句劝,不要接近与相信陆家的每个人,包括外姓人。”这估计是陆臻最为委婉的话,毕竟言允生得他心,可不能被玩坏了。
在陆家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言允没历经过还是别轻易接近,否则是死是活,未来是光是暗都不知道。
十八岁啊,那么年轻,那地方又是他喜欢的,他在玩腻之前肯定要好好保护。
可偏偏言允很执着,听不懂他的话外之音,“陆知怎么了?他在京大名声可不错,怎么就不能相信了?”
真是个小狐狸。
陆臻没有点破言允的追问,头枕着手,“他是中文系的,四月天的415,肯定与他脱不了关系。”
四月天的415是一件较为轰动的新闻,也就是那一个夜晚,工作到深夜的六名男女在途中遇害,再也不得归家。
而言允此次前来不单单是为了调查这一个案件,陆家有很多秘密,他必须要一个个挖起来。
正要说话之时,门外传来几双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他近乎是、下意识屏住呼吸,脚步听到他门前,下一刻‘叩叩叩’响门声,他像是怕被发现偷腥,发挥出强大的力量,把陆臻推下床。
没错,就是推下床。
陆臻没反应过来,落地砸疼背脊,愠怒拉着言允的手腕,门外的声音就响起,“记得出来吃晚饭,别以后说我们陆家亏待你。”
言允分辨不出是谁在说话,迷茫了一瞬,陆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道:“是三姨太。”
对于这几位姨太,言允并不是感兴趣,想回答才发现声音容易暴露,良久憋了一口气,粗声回应:“好。”
劳动了整个下午,他肚子早就前胸贴后背,掀开被子站起来,下一秒膝盖瘫软跪地,满脑子都是懵的,想不通他究竟怎么了。
倒是陆臻没什么反应,看了他一眼道:“腿软了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随后陆臻走近干湿分离的浴室,门也没锁,淋浴水声流下,丝毫不在乎言允是怎么爬起来,再次跌倒的。
如果言允手上有一把刀,肯定会把陆臻刀刀不致命,却会落下病根的那种。太可恨了,这种人应该凌迟!
就算他再怎么生气,陆臻依旧好端端的从浴室出来,只留下一句话便出了门,“你先去洗洗,完事就去吃晚饭,不用等我。”
言下之意便是陆臻要外出,言允也没发现自己眼神亮了,背脊臀部也没那么疼了,愉快的跑进浴室,狠狠的锁上门。
陆臻轻笑,小狐狸还是小白兔,他都快分不清了。
浴室,言允泡在浴缸,周遭泡沫甚多,搓红了肌肤,还是没能洗掉那份侮辱,他忽然好想阿爹阿娘,想和他们抱怨陆臻。
可是他再怎么抱怨,他们都会拿陆臻没办法。
司令与言家,肯定是为国办事的大。
如果阿爹在,会气冲冲的去找陆臻问话;如果阿娘在,定是会抱着他,安慰着他;如果阿姐在,肯定会陪着他骂陆臻。
这一切都虚为泡沫,因为他如今是陆言氏。
是无奈,猜不透命运的发展,更怕日后他会被陆臻控制,他总觉得陆臻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他完全就是个小丑,在陆臻面前挑梁。
不会的,他的身份应该不会被发现。
言允是警局编外人员卧底,是瞒着父母偷偷加入的,也是先生介绍他的。学医抓敌是件多伟大的事情,他年轻有傲气,没多想便答应了。
因为他要嫁入陆府的事情被传开,所长便派了这几个任务给他,让他要寻找证据,然后交到警察手上,绝对不要交给任何人。
警局和红十字是新创办好几年的,各有使命,他想在这两边留下名留青史,就必须遭受陆臻给与他的侮辱。
冷静,言允你要冷静,要找就先找陆臻的证据。
饭桌上的菜已经所剩不多,对于言允空荡荡的胃是绝对吃不饱的,他到厨房都没见到阿麽,只好回到位置上,吃着凉的菜。
这绝对是他活了接近二十年来,吃的最凄凉的一顿饭。
在他快把饭吃完时,陆臻风尘仆仆提着一盒烤鸡走了过来,打开徒手撕了一半分给他,他错愕许久,不明白陆臻的行为。
陆臻吊儿郎当坐了下来,不拘小节的徒手吃烤鸡,见他满脸的疑惑,解释道:“且不说你那么瘦弱,你还在长身体,得多吃点。”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言允不满观察陆臻的身材,再对比自己的,难怪他打不过人家,人家可是练家子,而他什么也不是。
烤鸡的味道挺香的,言允肚子还没填饱,没过脑子,率先吐出了这句话,“你对每个上过的人都那么好吗?”
陆臻笑而不语,手揣着口袋走上楼,言允嫌弃皱眉,无法想象陆臻是怎么做到那么肮脏的。
那只手才撕开过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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