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妈妈不好，是妈妈不对，妮妮，妈妈给你买了好看的衣服，好看的的鞋子，还有好多你爱的发卡，妈妈现在就烧给你，你穿的漂漂亮亮去投一个好人家吧。”她慌乱的蹲在地上开始按下打火机燃烧。

将金元宝冥币都扔在了火堆上，莫莉下跪，不断的磕头，“黑白无常，谢谢你们，求求你们不要让她在投胎路上受罪，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妈妈！”娇声哭喊了一声，而后乖巧懂事的说了一句，“妈妈，你别哭，你要高高兴兴的……”

“好好。”莫莉不愿意让女儿担心，“你安安心心的走，妈妈以后都会高高兴兴的，妈妈答应你。”

“妈妈，我给你唱一首歌吧，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在那青翠的山林里……”她的声音渐渐的稀薄了，随着燃烧的火堆熄灭，最后一个音符听起来格外的遥远。

莫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快要哭昏过去。

安小柠扶起她，“孩子这辈子与你无缘，亏得在这里等待你多日，不想离去，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临了还希望你能高兴，不要难过，别辜负孩子的心意。”

“谢谢你小柠。”莫莉的嗓子哑了，“真的谢谢你。”

“没关系，我愿意来的。”

她转身，见身后僵掉的俩大个儿，失笑，“吓着了？”

“姐……”小五快要哭出来，“你扶我一把，我要摔在地上了。”

“看看你这出息。”她伸手扶了他一把，小五踉跄了几步，小八则晃了下才站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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