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不可能为夏头人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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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记得我哭了,那是一次很缓慢地哭泣,情绪是被慢放的滚水。我直到酒醒后才意识到这眼泪是怎么样的滚落下来,但我不能承认,绝不承认。
"我必不可能为夏头人掉眼泪。"
这场狂欢已经持续了太久了,久到鱼翅怀疑自己身体里百分之七十的水,都被他们强行置换成酒精。他已经不行了,迷迷糊糊的随便找了个角落窝下去,抱着腿就着已经不太清静的镜片看他们吵闹。
所有嘈杂的,此刻都变成无意义的白噪音,此时此刻,他被放逐宇宙之外,孤独的小星球,漫无目的的漂流,或者,流放。他抿着嘴唇笑,他不在乎这些,那些浪漫的随着候鸟迁徙走了。玫瑰和无人打扫的火山口,看那小小煎锅落上了灰尘。
"老夏——,你从来的第一期就说要走——"鱼翅抬头去听那没下文的半截话。
"回家了,回家了。"他听见那个人躺在另一个角落举着酒回复。
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与那最为接近的大概是高中的毕业,可鱼翅记得很清,自己并没有为此哭泣,没有什么值得他哭泣,人们热热闹闹的来,喧嚣后空荡荡的走,他和人群无法产生那种无意义的联系。
他于是打了个缓慢的哈欠,酒精支配了他敏捷的大脑,一切都变成了棉絮,轻飘飘的慢悠悠,是困了吗?疑问句在哈欠打完后才迟迟赶到。空调的冷风吹着,吹着,有什么冰凉的触感在脸上绵延,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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