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哪怕就算当初她清楚的知道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她依旧坚决不疑的离开了他。

浅意识中，她始终都在不断的告诉自己，他是不会出事的，因为，放眼大陆都没有多少人能与他相抗衡。

可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在怀着侥幸的心理，自己安慰自己而已。

黑暗之中看不清云长歌的脸上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神情，只是过了好半晌，才听得她缓缓嘶哑着嗓子道了一句，“对不起。”

她说罢，垂着头就径直从他面前走开，头也不回的想要开门出去。

然还不等云长歌走出两步，身子突然被大力一扯，更也离拉着她的胳膊就将她拽了回来甩在一边，“怎么，是不是自己都无法去正视自己原本内心的自私阴暗！？”

云长歌被他大力一甩，脊背狠狠的撞到了冰冷的墙壁上，她忍着疼痛一声不吭，眉头却死死的紧皱，他的身影随之覆了过来，一手撑在墙壁上，一手钳固住她的下颌。

“你说的对，是我自私，对不起……”云长歌的垂着头，宽大的袖袍遮住了她不断颤抖的指尖和眼底的沉痛。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云长歌，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欠了我多少？”凤烨离掰过来她那张倔强的脸，贴在她的耳际狠狠的咬着她的唇瓣。

云长歌被他摁的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听着他的话，感受着唇瓣上传来的逃避不开的痛楚，云长歌心底的某一处终于忍不住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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