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烟皱着眉头,再次试图从记忆中找到有关于这位“陈夫子”的记忆,却发现一无所获,只能将目光转向云汐焕,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
云汐焕温柔一笑:“你那时也不过才五岁不到,不记得也是正常。”
景墨看着云汐烟,一向深邃不见底的眸子中满是回忆和宠溺:“不记得陈夫子,那汐儿可还记得,当初陈夫子问到‘若为心中所想,愿意付出什么代价?’时,汐儿是如何作答的?”
“恩?”云汐烟疑惑地看着景墨,总觉得他这话问得有些奇怪,“王爷当时也在么?”为什么她一点儿映像都没有?
景墨但笑不语,一双温和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目光灼灼地等待着她的答案,似乎得到那个答案对他来说,是一件极为关键的事情。
若为心中所想,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云汐烟在心中默念这句话。她不记得陈夫子,四五岁的时候的事情,她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日日跟着哥哥在帝景城中与刘子陵和安庭之四人当侠客的日子,具体每一日干了什么,都已经忘记了,如今记得的也不过就是当时的那种感觉,如今想来,只觉得好玩儿。
不过,为了心中所想,愿付出什么代价么?云汐烟轻轻勾唇,不管前世今生,答案都是一样的:“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不悔。不记得年幼时候是怎么想的了,如今倒是这句最合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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