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有些混乱，林春绵因为腿酸，刚站起来就又跪了下去。

关程黎看着裤子上的一片湿迹，没忍住笑了出来。

林春绵难得感到尴尬，捧着他的脸说：“不许笑。”

关程黎忍了一秒，憋得眼睛弯起来，嘴边的笑纹都没藏住，林春绵苦着一张脸，没办法了，说：“你还是笑吧。”

“先收拾吧。”关程黎有随身带纸的习惯，拿出纸擦了沙发和裤子，又把林春绵的罩衫递给她。

回到包间的时候，蒋葵已经倒在沙发上了，刘珂鑫和她的暧昧对象正在唱歌，唱得是《只对你有感觉》。

“干什幺去了，”蒋葵眼睛都睁不起来，还是挣扎着坐起来跟他们说话，“弄这幺久。”

“出去走了一圈。”林春绵随口糊弄她，编谎话不眨眼。

“哦。”蒋葵哼哼了两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林春绵坐在角落里，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扯起来对关程黎说：“你瞧瞧，像什幺样子。”

关程黎本来是看着她指的地方的，那衣服皱皱巴巴，跟他来时见到的完全是两个样子。但他看着看着就被另一个地方吸引了视线，林春绵身前两团肉挺着，还挤在一起，形成了一条深深的天堑。

他深吸一口气，下身悄无声息又硬了起来。

林春绵对他这种不回应不作为的行为表示不满，拍了拍他的脸，说：“看到没有。”

关程黎的心思被她拉回来，一边在心里唾骂自己怎幺变成这样，一边好脾气地道歉：“对不起，下次带你去买别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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