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先生这也是提醒君墨辰,凡事没有绝对的,人的心,更加是南易猜测的东西,如果控制不好,即使是君墨辰也一样会迷失的。
君墨辰勾了勾唇角,玩火烧身吗?这样的事情似乎不应该会出现在他的身上才对。
云子烯没有去镇南王府参加云清染的婚礼,在云清染对他说了那些话之后,他就策马一直跑,一直跑,一直跑到了京城之外,在城外的旷野上飞奔了良久,一直到马跑累了。
他此时背靠着郊外荒林里的一棵大树,手中拿着的是从马上取下来的酒壶。
他一口一口地灌着自己。
仿佛那喝着的不是酒而是水。
云子烯的脑海里回忆着自己小时候和云清染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心头一阵阵地被刺痛着。
他离开了七年,好不容易盼到了回京,迎接他的,竟然是清染的婚礼。
她说,她爱上了君墨辰,她说,她非君墨辰不嫁。
当年的那个只会粘着他的小丫头长大了,长成了别人家的妻子。
云子烯的眼角有微微的湿润,他似乎有些醉了,似乎又没醉,他拔出了自己的贴身佩剑,在这无人的旷野之上舞起了剑。
一剑轻鸿。
在他第一次参加武状元的比试的时候,有人送了他一个轻鸿公子的称号,来赞美他那飘忽不定,变幻莫测的精妙剑法,如今偶尔还能听到有人提及这个名字。
云子烯心是乱的,所以他的剑也是乱的,步伐也是乱的。
心有多乱,剑法就有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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