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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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季元在许方舟身上醉生梦死，醒过来的时候身旁的位置已经没有了温度，他没由来地心慌，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就要下床去找人。

卧室门半掩着，门拉到一半，他看见许方舟背对着他站在阳台边，烟徐徐地升起在火星明灭的烟杆上。

在季元的印象中，许方舟从来不抽烟，连酒都很少喝。

“醒了？”许方舟听见动静回头看向他，支着手臂往嘴里送烟，吸一口，吐出来糊住了脸。季元想要拨开烟雾，他想看看许方舟的脸。

许方舟继续说:“桌子上是我点的外卖，去吃吧。”季元走过去抱住他，一低头看见了侧颈上的咬痕，他盯了两三秒，伸出舌头舔了上去，继而又啄了啄许方舟的耳尖，他说:“不吃，怕你下毒。”

许方舟愣了一下，似是被噎住:“我没那胆量。”季元的手臂收的很紧，他喃喃道:“那可不一定。”

两个人相顾无言就这么僵持着，季元把脸搁在许方舟的肩膀上，一只手托着他的手臂往前送，吸了口烟，另一只手不安分的从衬衫下摆摸进去，密密麻麻的落下痕迹。

“怎么开始抽烟了？”季元问道。

许方舟把剩下的烟头按在阳台的大理石上，说:“关系断的太快，来到这边又茫然无措，没个朋友帮衬，很愁，一开始只是想吸一点缓解一下心情，不想让心空着，结果就习惯了，偶尔会吸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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