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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程舟虚活了十八年，按部就班地读最好的学校，考最好的成绩，做最好的学生，似乎一直以来都是为了学习而活着，除了偶尔要顺带着帮扶智商贫困生之外，他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

如果自慰能算一项娱乐的话，那他还不算白活。

然而，他唯一的娱乐活动也化为泡影。

临近期末考试，众人压力都很大，无论是他这样的优等生，还是成绩平平的同学，都想着为高三的全盘复习打好基础，能在高考前再搏一搏。

压力越大，越需要释放，程舟虚计划是考试前至少自慰三次，但现在一次都没能成功，原因有两个。

一是和嵇伯都的初次性爱着实太刺激，再自慰时，往常速战速决的手法已经行不通了；二是……正如现在这样，嵇伯都的双眼长在他身上似的，不管他去做什么都会被跟踪。

去老师办公室时，嵇伯都就蹲在门口等他；去厕所放个水，嵇伯都也要欢天喜地紧随其后，就连现在自习课，他忙着解题，嵇伯都不知和他同桌达成了什么地下交易，一到自习课就换位置坐在他旁边，不管不顾地视奸，害得他每次都只能把校服领口拉紧，不然奶头都能被剜下来。

“你能不能专心看书？”程舟虚不耐烦地瞪他一眼，这下给了他放肆的机会，嵇伯都抓住这条裂缝灵活地钻进程舟虚的世界里，搅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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