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其愣了一下，“你当我没玩过外汇啊？”转着头朝四周笑笑。

“好呀，你可以当我刚从开玩笑。这样吧。”唐进往身后看喊了声，“冯丽！”

“唐经理。”冯丽挤出人群走上前两步。

“叫保安请这位先生出去。如果他还不愿意走……”唐进直视李一其，轻轻一笑，“就报警，跟警察说有人对国家财产意图不轨！”

“吓我啊？你还很喜欢胡编乱造的嘛！太差了！换一点有新意的吧！”李一其故意摇了摇头。

唐进一脸严肃地指着电梯，“不好意思，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请问是要我们找人请你走，还是你自己走。电梯门会按吧？”

李一其沉默了一会，最后点了点头，大声喊：“好，好，很好！”李一其看了看唐进，又看了看我。他微微笑着，边向电梯门后退，边对我们伸出大拇指。

很快，他又猛地将大拇指向下一指。

门口的人们再次骚动，唐进却面如止水，“请走好。”

李一其按动了电梯门，很遗憾，电梯并不配合他，没有马上打开，颇为尴尬的场面不得不多等一会。我们都在一言不发地对视，等着对方尽快从视线里消失。

唐进依然满脸笑意，而李一其脸色就不太舒服了，他看了一眼电梯的数字，又看了一眼唐进，大概是觉得拿唐进没办法，转而看向我。

“陈卓！我们还没完！”李一其指着我。

这次，电梯很配合他。待他话音刚落，电梯门就开了，他轻盈地走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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