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被他拖累的师父给了他一意孤行的底气。
-----正文-----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全身肌骨挤压抽长造成的痛将每一刻拉扯成永恒。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狂奔下山时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离白容止越远越好。
他们都是自欺欺人之人,却反过来厌恶谎言。
最后他全身突然爆发出无可忍受的剧痛,整个人倒在了一片野地里,杳无人烟,而他全身骨头碎裂一般发出声响,像是有人将他全身打散再暴躁地糅合在一起。
这种感觉并不是第一次,那一次是缩骨,把他变成了云不语,这一次却是把他变回原来的人。
鬼医从不含糊,说时效三个月,就真的只有三个月。
他该庆幸的是这三个月里只有第一个月的时间花在了漫无边际的寻找中,余下的时光他是实实在在的陪伴。
哪怕对方永远不会知道自己这样陪伴过他。
哪怕他知道之后可能就是永不相见。
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喝下了鬼医的药,生不如死了三天,换来脱胎换骨的三个月。
鬼医说几乎没人能熬得过这样的折磨,那是把骨骼压碎再重组的剧痛。但他确确实实地熬了过来,最终鬼医输给了云笛,把那只蟾蜍借给云笛玩了三天。
他都没来得及告诉白容止他已经知道了一切。因为三位长老齐聚十里长街,将那个少年推入了火海。三位大长老同时行动,蜀中云家被禁绝了与外界的所有往来。他自己都是笼中鸟,如何啼报远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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