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正文-----

突如其来的纯爱档让舒白浑身不适，头皮发麻，恨不得随便找个东西把姜蔚那张破嘴堵上，就没见过哪个人在床上会有那种神经病发言的。

那还能咋办，凑合过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姜蔚随姜蔚。

舒白有样学样，有气无力地说“不客气”，一说话他嘴里更加发黏，不舒服，于是提出诉求，“你要是实在感谢，就抱我去洗个澡，帮我刷个牙，我没力气，洗不动了。”

刷牙……

姜蔚瞄了一眼舒白磨得发红的嘴唇，更不好意思了，他怎么能……

他干坏事了。

没有人能懂姜蔚心里迟来的那些羞耻和悸动，以及那莫名其妙的纯情和愧疚，舒白也不懂，舒白也不理解。

但不重要。

舒白舒舒服服躺在放满水的浴缸里，漱完口正张着嘴让姜蔚给他刷牙。

姜蔚的动作很轻很仔细，怕泡沫会呛着舒白所以只挤了一点牙膏，刷毛摩擦牙齿出现细密的泡，偶尔会不小心带到嘴唇上，让姜蔚想到一些很不堪的画面。

舒白的牙齿整齐洁白，姜蔚想，真是烦死了，舒白怎么哪里都好看，难怪那么讨人喜欢。

他想着想着又觉得嫉妒，他嫉妒过很多很多回，嫉妒他见过的没见过的那些人，嫉妒他们比他更早拥有过舒白。

但是舒白只给他口过。

姜蔚抽出牙刷，放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走回来把舒白从水里捞出来，单手抱着走回洗手台，接了一杯水递到舒白嘴边，示意舒白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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