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戚绛染终于明白,并非是她医术不精,也并非是寒骑渊余毒复发,更不是有心人下毒,而是一场测试自己所设下的局,只为求一个真相。
「太……子殿下你……没事……」即使明白这是场局,她依然不放心地问了声。
寒骑渊与她对望了眼,便扫视着那遍布她身子,快褪瘀的斑斑紫痕,尤其是隐于两腿间的大片瘀痕。
所有的答案,他无须再问便已获得了解答。
因这具布满欢愉后的瘀痕身子,已给了他最佳的回答。
「妳用自身的贞洁解了我的毒?」虽他已得到答案,但还是想要个确切的回答。
他边问边抚着那遍布她身子的紫痕,借由那些紫痕,缓缓夺回自己丧失理智时的记忆,丝毫不理会戚绛染一脸极其不适的羞涩。
面临他的询问,戚绛染有一度想回不是,但当她再次迎视他震慑人心的双眼时,知自己无论编造再多谎言都是枉然的,因他早已透彻,只是想跟她要个说法罢了。
毕竟她身上的瘀痕,已将整个诊治过程告知个一清二楚了。
「民女……本想用自身的血为太子殿下你解毒的,可试了之后,却发现欢毒邪异异常,民女的血根本解不了,于是……只能用民女的处子之身一试。」
戚绛染边说边别过头去,不愿面对他那仿佛能将人看穿的眼。
「妳这么做的后果妳应该明白,妳将终生不孕,这代价妳不怕吗?」
寒骑渊不知为何,当自己问出这句话时,竟有一丝的愧疚,与几不可查的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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