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请你不要这样……」她忙抓住他逞凶的手。
可她的手很快便被方才拆掉的腰带又一次的绑上,让她又恢复成不久前的束手无策。
「妳会喜欢的,妳以前不是很喜欢吗?每次只要一碰就湿潞潞的,况且那边没湿,我的玉刃要如何与它相逢呢?妳知道吗?它跟我一样,想念妳想念的紧……」
寒骑渊边说边咬着她的耳廓,像是为了证明他所言非虚般,马上将他的硬铁在她仅有红纱做遮掩的花菱上磨了磨。
「是不是很硬?它现在恨不得直接冲入妳的花径内,看看那里是不是还跟十年前一样,没有变……」
这荤话叫戚绛染身子不受控的发热,甚至故意扭开身子,硬是不让寒骑渊的硬铁继续贴在自己的身下,因她竟感觉到自己开始出水了。
她这反抗叫寒骑渊不怒反笑,随之站起身来,如君临天下般地俯视着穿着他特制的绛红薄纱,瑟缩着自己身子,企图逃避着他的进犯的戚绛染。
他紧缩着喉头,呼吸微喘地看着她赤裸的身子在薄纱下隐隐约约的浮现,为自己创造出的这等美景感到自豪。
「我真笨,有没有变,试了不就知道了……」
寒骑渊说这话的语调,如最醉人的情人间的呢哝喃语,却叫戚绛染脑中警钟大作,才想逃,寒骑渊瞬间便赤裸如初生的婴孩,因他竟只穿一件长袍,里面什么也没穿。
所以她的逃亡很快便成了场多余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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