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只眼睛看到的，可别污蔑我。”

“两只眼睛都有。”

迟子鱼就语塞了，只认真做手上的事。

栖行云低头看着她。

她的身材在他面前太娇小了，有点小鸟依人的感觉。

“我还记得以前你给我做了里衣，就是这样帮我试穿的。”栖行云笑道。

那时候两个人还不是很熟。

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意外地引起彼此的脸红心跳。

当然，这样的感觉直到如今也没变，只是多了几分温馨。

“我都好久没做衣裳了。”迟子鱼说，“等我哪天闲下来，再给你做一身。”

“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

“我记住了……”

“衣裳整理好了。”

“嗯。”

栖行云便弯了下来，拍拍自己的背道，“上来。”

“等下楼再背……”

“我就想在这里背你回家，一步都不能少。”

迟子鱼好笑又无奈，只得乖乖爬上去了。

“走喽，回家。”他背她起身。

宽阔的背足够有力。

他们路过一条房屋夹道的青石小巷，灯火璀璨。

晚风拂面，阶下虫鸣。

因为怕热，有不少人家吃了晚饭便坐在门口，摇着老蒲扇乘凉。

这边的村民住地比较密集，大家走动起来很方便。

站在自己门口便能把对屋或者斜屋里的人喊出来聊天。

有些上了学堂的小孩子，这会儿正搬着一张小板凳在门口乘凉，还念书。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

旁边的女人在专注地缝补着衣裳。

暖黄的灯光微耀，女人的脸好似夜色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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