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雨薇也知道自己表现的有些明显，生硬地转移话题：“我是来和你道别的。”

“和我？”

“对啊。”霍雨薇理所当然的说：“有什么不可以吗？”

许晨曦：……

“你高兴就好。”

虽然她没想明白两个人到底有什么值得道别的交情，让霍雨薇临到退学还要特地来找她一趟。

“你在想我为什么会找你道别，对吧？”

没想到霍雨薇一眼就看破了。

“很简单啊。”霍雨薇轻轻敲了敲石桌：“可能是因为你还挺有本事的吧。”

“一次下药，一次作弊，还有方苗堵你的两次，你次次都能全身而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对龙凤胎的消息也是你故意送到我家的吧？”

“目的是为了报复。”

她说的时候着意观察了许晨曦的表情，见她面色不变，反而笑了：“你装什么呀？就算真的是你，我也不会生气。”

“相反，也许我还要感激你才对。”

感激对方让她和母亲提前看清了霍海的真面目，在无尽的争吵和斥责中消磨掉所有的感情，才可以在最后的时刻听从外公的建议当断则断免受牵连。

她自己也不知道，如果霍海还是她心中那个严肃可敬的好爸爸，母亲心中那个体贴周全的好丈夫的话，那么当真相全面爆发的那一天，她们会有多么的痛苦和不能接受。

现在这样，竟然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许晨曦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她好像明白霍雨薇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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