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多到……他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人说，戚家这次真的没救了；也有人说，戚家作威作福的报应来了；还有人说……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

可以知道的是，戚家这次，真的完了。

“莫雨，走吧，我们再去店铺里看看。”戚胤轩对着他身后的莫雨淡淡开口道。

纵使他不与戚明峥亲近，他好歹也算是戚家的子孙。

家族没落了，作为戚家的一份子，他该如此。

莫雨没说话，只静静的跟在戚胤轩身后，两人一同去了戚家的所有店铺。

然而，他们每到一处，只站在门外不进去就已然知道了里面是怎样的局面。

戚胤轩就静静地看着，眸光深邃黯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隐约中听见里面在说些什么。

“老吴啊老吴，你现在还这么卖力做什么。戚家都要倒了，你说你这是做给谁看呢？”

粗旷中夹杂着鄙视的声音就这么充斥在门外的两人耳中。

“老王，话不能这么说。风水轮流转，说不准哪天戚家就卷土重来了呢。你啊，还是认真点吧。”

“呸，卷土重来，谁信呢。你信？反正我不信。现在整个红月城，谁不知道戚家自己作孽把自己作死了，还卷土重来，真是笑掉大牙了。”老王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

……

接下来的话，戚胤轩没有再继续听下去了。

他也大可以猜到，接下来的话，只怕会更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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