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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的军器监里，聚集了全国一流的能工巧匠，此时，大部分都在专心致志地听着大秦皇帝讲解。

秦牧不光是讲解，还亲手做出了一个小试验。

只见他找来两张各长一尺的纸片，一手拿一张，让两张纸片自然垂下，两张纸片之间相隔两寸左右。

“如果朕从两张纸片之间的间隙垂直往下吹气，你们猜猜，这两张纸片会不会向外飘开？”

“会。”

秦牧问完，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两张纸片肯定会被气流吹得飘向两边。

见他们答得如此肯定，秦牧也不多说，直接从两张纸片间垂直向下长吹了一口气，让军器监所有能工巧匠没有想到的是，两张纸片没有如他们预料的那样，向外飘开，反而向内贴到了一起。

直到秦牧一口气吹尽，两张纸片才重新分开，自然垂下。

“你们试试。”

秦牧说着把纸片交给好奇的工匠，各人纷纷学着秦牧刚才的样子，从两张纸片间垂直往下吹气，怪事再次出现了，两张纸片仍然没有向外飘开，一样是贴到一起。

有的工匠不信邪，深深吸了一口气，弄得腹部鼓鼓的，才用力往下吹，可他们吹得越用力，两张纸片反而帖得越紧。

最后所有人都服了。

秦再次拿回纸片，这次只用一张，不是垂直放置，而是水平拿着，拇指夹在上面，四指托在下面，由于纸片柔软，四指托不到的地方仍然是自然弯垂下来。

秦牧说道：“你们注意看，现在朕贴着纸片的上面，往水平方向吹气，看它会出现什么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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