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奇我怎么好得那么快吧？”柏以丹走上前，静静站在度娘身边，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浑身是血的女人。

“在想什么？觉得那天被杀的女人不是我？”柏以丹绕着她转了一圈，最后站立在她面前，在她惊恐的眼神中，说：“我还记得你砍在我身上的那些刀！每一刀的位置我都记得，你放心，你会比我更惨的。”

“度娘，给你看个东西。”她撩起袖子，在度娘充满杀气的目光中往手腕狠狠掐了一下。

下手之重让得白皙的皮肤立刻青紫，她漫不经心地收回手，把胳膊抬到度娘的面前。

手腕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青紫变得红肿，再变成最初的白皙。

度娘瞪着双眼，恐惧的眼神盯着柏以丹。

‘呜呜呜’的声音从嘴里传出，被绑得根本不能动的手，也在拼命挣扎，柏以丹看在眼里，面上渐渐挂起笑容。

“想知道原因吗？因为……”

柏以丹说，随后凑到度娘的耳边，说道：“我是妖！”

余光看见度娘瞳孔一缩，挣扎的动作也随之停止。

她眼皮轻眨，退后一步看着脸色惨白的度娘。

伸手将她嘴里的布扯了出来。

“柏以丹，你——”

“不用叫，你说了也没人会信你！”柏以丹轻松打断度娘的话，丢掉手里的布，笑问道：“度娘，你觉得你会死吗？”

“我要死，也得让你先死！”度娘伤痕累累的手都捏成了拳头，一句咬牙切齿的话，让柏以丹嫌弃得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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