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君夜斜倚在窗边，妖孽容颜尽显冷漠，尤其是那双潋滟紫眸，让药翁大吃一惊。

印象中，他极少见到凰君夜这样的瞳色。

唯一听说过的是……一万年前的妖皇陛下拥有一双紫罗兰般的眼睛。

深沉、迷人。

“本宫是该叫你药翁还是该叫你……通天教主？”

药翁正视他，“凰君夜，你小子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空中一道紫色残影掠过，在药翁面前出现。

近在咫尺的容颜让药翁莫名一怔。

“通天教主，天网五大领主之首，血染最得力倚重之人。”凰君夜绯色的唇轻轻张开，吐出的话却足以让药翁全身颤栗。

“你……”

“说说吧，接近她的目的。”

“我没有任何目的。”

“同样的问题，本宫不会问第二遍。”

“同样的答案，我也不会说第二遍。”

两人四目相对。

终究，药翁率先开了口，“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是天网的人，但我从未想过加害小曦玥。”

凰君夜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在低界，皇家学院，我第一次见到小曦玥，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一个被捆在红绳线团里的灵魂。

她吸收了来自精灵族黑白长老的力量，将我收进诛神空间，后来我借用她日益强大的力量挣脱锁魂绳，苏醒，这才有了现在的我。于情于理，小曦玥于我有恩，我虽非善人，却也懂得知恩图报。”

凰君夜：“但你没有告诉她你的身份，你明知道她一直想找天网的人算账，你明知道她对天网的人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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