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监。”

封怀瑾又道：“然后，关于这次在舆论战背后的黑手……”

“你们查到了？”楚烟虽然将重点放在处理舆论战上，但也没忘记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只是摸到了尾巴。”

封怀瑾皱了皱眉：“有些意外的是，对方好像是……来自国外的势力！”

“国外？”

楚烟愣了愣，她可没有在国外的仇人啊！

尽管在国外做设计师的时候，曾与人发生过一些小摩擦，但都是可以一笑而过的小事罢了。

像这种费尽心思追踪她，又花大钱在网络上制造舆论，对付流枫集团，恐怕是有深仇大恨才会做的事吧？

“总监想不到人选吗？”封怀瑾还以为楚烟会有印象，看来线索又断了。

“你们继续查吧。”

楚烟摇摇头，她在国外认识的人都没几个，更别提敌人了。

封怀瑾点头，然后离开。

办公室只剩自己一人，楚烟抬手摁了摁太阳穴，感觉头很疼。

到底是谁这么针对她……完全没有头绪！

“算了，先工作吧。”

楚烟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就知道她有多忙了。

又是凌晨时，楚烟才下班。

坐在车里，楚烟差点睡着，她还在回复下属有关明天的工作问题，便伸手降下车窗，吹吹夜风清醒一下。

可她刚打开车窗，低头回复消息没半分钟，感觉窗外忽然一亮，好似有闪光灯！

楚烟一惊，有人偷拍她？！

她扭头朝窗外看，就见旁边一辆车里，一对年轻男女正朝露出鄙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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