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气氛从萧正自报家门开始，换成另一番凝重。肖阳不再趾高气昂，目空一切。反而变得异常紧张，甚至不敢与萧正对视。这番变化，众人自然看在眼里，心里更是犯嘀咕。

这是什么情况？肖令长刚刚不是还隐隐有发作的征兆吗？怎么这才几秒钟，就换了个人似的？

肖立群郁闷坏了。却又不敢擅自做主。蓝心也颇为好奇肖令长的异常反应。不过她认识萧正多年，知道他是一个善于绝地反击的男人。也就没有多想。只要肖令长不得寸进尺，蓝心并不会撕破脸皮。

稍微知情者，沉默寡言着，类似肖立群这种搞不清楚状况的，却是心急如焚。而蔡澜，则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看明白形势了。

肖令长害怕萧正，甚至是恐惧。

从他躲避的眼神，微微佝偻的腰身，无一不暴露出他在萧正面前的极不自信，甚至是绝望。

可反过来说，萧正在商界再有威望，身家再丰厚。恐怕也难以撬动肖阳吧？

甭管是商人还是公员，面子很重要，规矩很重要，但利益却是最关键的。商人的利益是真金白银，公员的利益，则是令人迷醉的权力。

蔡澜惊骇万分，内心可谓翻江倒海，难以自持。

但对吃了很多苦的蔡澜而言，原因不重要，过程不重要，大圆满结局，才是他唯一关心的。就像他当演员，当歌手，不管他多么敬业的去拍摄一部戏，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流下多少血汗，没有亮眼的票房，没有足够高的热度，投资商就不会再用他。电影市场也会无情地将他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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