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思绪纷乱，凌霜陛下的脸上却始终挂着笑容。

她透过后视镜端详着萧正的面部表情。她看出了萧正的复杂和矛盾。也看出了萧正的不安与忐忑。

这还是凌霜陛下头一次从萧正脸上瞧见这些情绪。

她知道，萧正流露出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林画音，而不是她。

愈是如此，凌霜陛下的心头愈是不痛快。

她短暂的沉默之后，出声说道：“我问林总，我需要开出怎样的筹码，她才能把你让给我。”

顿了顿，凌霜陛下继续说道：“萧老板，您知道林总是如何回答我的吗？”

“嗯？”萧正微微有些发懵。

凌霜陛下开口就问这样的话？

这不是挑衅老林吗？

萧正头疼欲裂，可仅仅是片刻的沉凝之后，他便抬头说道：“她不会回答。”

凌霜陛下闻言，脸色却是微微一变：“萧老板何出此言？”

“凌霜陛下的表情出卖了自己。”萧正抿唇说道。

“哦？”凌霜陛下微微一笑，反问道，“我哪里出卖了自己？”

萧正笑了笑，不作回应。

凌霜陛下等了半天，也不见萧正回答，却是颇有些不悦道：“你们还真是一家子。”

萧正苦涩的笑了笑，说道：“陛下，您这又是何必？”

凌霜陛下闻言，不由冷笑起来：“萧老板，您是自认为吃定了我。还是认为我不敢食言？”

萧正摇摇头，轻叹一声：“我不认为凌霜陛下会这么不理智。”

“萧老板！”凌霜陛下突然提高了音量，眼神冰冷，神情却说不出的哀怨，“我也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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