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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到石床上,将下身的衣物褪下,脚踩上李义的肩膀,命令道:“舔。”
他没有多言,听话地将唇贴上我的私密处。温热的舌头抵上我的穴口,配合着柔软的嘴唇舔舐吮吸。他的动作很温柔,好像不带任何负面情绪。
“啧。”我有些不耐烦,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里按,双腿架在他脸两边紧紧夹住。他的鼻尖蹭上凸起的敏感处,我发出一声短暂的喟叹,不自觉地动作腰肢想要获取更多。
他顺了我的意,舔舐得更为卖力。他闭着眼微微皱着眉,脸颊泛着红。直至他发出了一声窒息的闷哼声,我都没有放开他。
被缚的他别无他法,跪姿也让他使不出力,几乎将脸的重量全部贴在了我最私密的地方。那张俊秀的脸蛋就这么被我的体液打湿。
感受着如潮的快感袭来,我颤起身子,终于放开了李义。
得以自由呼吸的他轻轻喘息着,又被我一脚踹倒在地。
我取来包袱里的一根双头道具,这支要比上一次宫宴上得到的更大一些,但是柱身上没有什么雕花。我用手巾擦了一下,就把里面的那头慢慢塞进了已经足够润滑的穴口。
用布绳固定好道具后,我跪下身开始褪去李义下面的衣物。
“小德?”李义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叫了我一声,接着只是动了动嘴唇,眼中尽是惊诧。
他没有过分挣扎,下身的衣服很快就被我扒了下来。他修长笔直的腿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我面前。我将他腿叠起压下,让他的臀部尽可能地翘起来。
“小德,不要这样!”他有些慌乱,但只是轻微地扭动起自己的上半身,眼里带着恳求。
“你不是一向很能忍的吗?”我笑起来,“我几乎把你的肉咬下来,你能忍着不出声。我被别人娶走,你能忍着送我上花轿。刚才给你戴乳钉,你不也是强行忍了下来?”
我知道,只要我这么说,他便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果然,他未再作声,认命似的微垂眼眸。
我冷笑一声,扶着他的腿,毫不留情将攻具全部塞了进去。
李义呼吸一滞猛地瞪大了眼睛,额头上的青筋毕现。他的身体瞬间紧绷,强忍着疼痛带来的本能颤抖。
和我预想的一样,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疼么?”我又问。
他不说话,尽力适应着身体里的异物,尺寸不小的性器软软地垂着。我没有立刻动起自己的身子,甚至好心地握上他的性器轻轻揉搓起来。
我俯下身,吻了吻他的脸颊,在他耳畔轻声道:“李义,李义。”
声音之柔,更像是在唤醒一个沉睡的儿童。
“唔……”他的喉结上下一动,竟发出一声呜咽。我手中的性器也有了苏醒的迹象。
我好似得了门道般勾起了唇,继续在他耳边低语:“李义,李将军,小德很喜欢你……”
他的性器愈发坚挺滚烫,前端流出的前液打湿了我的掌心。有泪划过他的脸颊,他颤抖着堪堪喊出我的名字:“小德……”
“小德一直很喜欢你呀,小德等着你娶我呀。”我将手上的体液抹到他脸上,和那些属于我的体液交织。
我摸上他的胸膛,慢慢挺动起了自己的腰,继续念着:“你说要等一个黄道吉日才能娶小德,所以小德一直在等你呀。可是到了那一天,为什……”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求求你!”李义终于崩溃了,他的眼泪好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从眼角滚落,“我、我本打算,我本打算……”
我本打算与殷朝为敌,带你走的。
或许他想说的是这个。
但他最终还是没再说下去。
大抵是他也觉得这个时候说这些已经毫无用处了。
我捂住了他的嘴,发了狠地一下一下顶着他的后庭。他的呜咽声全部被我的手堵了回去,只剩眼角留有糜红之色。
那道具同样在我体内冲撞,我喘着气感受着身下的刺激,好几次差点腿软停下。
李义挺立着的欲望随着我的动作不时地蹭着我的腹部,将流出的前液全部擦到我身上。他一开始杂乱的呼吸终于随着我的节奏而变得平稳且浓重。
我将手从他嘴上移开,摸上他的胸肌狠狠揉捏一把后不时扯起刚打好的乳钉。
“小德……”他挣脱不得,又唤我名字。
我动作着,喘息着,情绪在快感面前变得混乱,本来刻薄的话到了嘴边竟完全变了样:“李义,说你爱我,说你爱我这样对你。”
“小德……”
“快说!”我挺起身,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手掐上他的腰,一手拽上他脖子上的锁链,开始做最后的冲刺。下身传来的欲望已经让我有些招架不住,几乎失了力气。
他抿着唇不语,似乎是在进行思想斗争。
我只好继续着动作,俯下身一遍又一遍吻着他的脸颊,继续念着:“李义,李义,说你爱我呀……”
在我一遍又一遍进出的动作和碎碎念下,他喉咙间又发出了困兽般的呜咽。
最后,他轻声道:“我爱你,爱你这样对我……”
他的话音刚落,他的身体颤了颤,欲望得以释放,浊液射出,打湿了他的腹部和胸膛,星星点点。
大抵是他的动作带动了我身下的道具,最后的快感也让我抵达了高潮。我软下身,取出了道具。那根玉做的道具如今沾满了我和李义的体液,甚至还有些李义的鲜血。我将其扔到一边,自己躺到了李义身上,任由他的浊液弄脏了衣衫。
他喘息着,我亦如是。
“很像我要出嫁的前一天吧?我也是这么躺在你身上睡着的。”我淡淡地说,心里并没有很大感触。
我起身,拽着脖子上的锁链将他整个拽了起来,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发现他的双手因为血液不循环而变得紫红,手掌心也因为刚才的疼痛生生掐出了几个指甲状的伤口。
他低着头,又变成了那个认错的孩子。
好像他对我做的最多的动作就是这个。
我取来一边的药瓶、棉签和绷带,开始给他上药包扎。
“我自己来就好。”李义轻声提议。
我没有理他,自顾自地用棉签给他消毒擦药。不论是刀伤,还是已经有发炎趋势的乳头。
李义静静地看着我,也没有说话打破这寂静。
当我帮他包扎完,对上他的视线。却发现他眼里居然带着些笑意,即使这笑意很浅,浅得我差点没有发觉。
果然,打一巴掌再给一甜枣的事,我也很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