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们触犯了天条，被贬被杀了呗。”

尹欢欢说的随意，却引起了麦斯的反感。

他双眉一皱，“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就算触犯了天条，她们也有这么大的功劳在呢。没有她们，天界也许早就换人换主了。”

“也许这她们犯了很大的过错。功劳并不是犯错的理由。”

“那也可以功抵过！不能因为犯了一次错就杀了她们呀！你看如今阎猛就要卷土重来了。我敢说！要是她们在的话，绝对可以和阎猛一拼！”

尹欢欢被逗笑了，低低笑起来，“年轻人，你真是太有趣了！不过，是非因果，都有其原因。她们消失不一定不好。她们的存在也不一定是好的。而且，你把阎猛想的太简单了。你以为要不是他年老体衰，又自己走火入魔了，会死的这么快吗？就算巅峰时期的枫蓝和紫衣卫，最多联手和他打个两败俱伤。”

“明明还这么小，说话却老气横秋的。好像是个老者。你想说，因果是非的道理，我都懂。可是我觉得，人定胜天！我命由我不由天！不公平的事情，为什么不抗争！”

尹欢欢目光闪了闪，抬头看向天际，漫天的繁星，最亮的就那一颗，一眼便看到了。

“也许是厌倦了！”她说，“厌倦了杀戮的生活，厌倦了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都要偷偷摸摸，厌倦了最爱的家人身上要承受巨大的折磨。不如早死早超生。”

“……”麦斯低头沉思许久，在尹欢欢摇摇晃晃快要打瞌睡的时候，他忽然说，“也许你说得对。我只听说了她的传奇，却从来没有想过传奇背后的苦痛。人各有志，也许玉帝也看出来她的痛苦，让她解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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