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接过来，“我需要做什么。”

“听我说，”白卓枫不紧不慢，又喝了口咖啡，好心情的询问，“你要一杯吗？”

L没有开口。

白卓枫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慢条斯理道：“跟我这么长时间，你也应该知道我是做什么。心理暗示明白吗？我需要一个点，彻底开启这整个A市所有有着心理暗示的人。”

L的脸色微微一变，“你疯了！？”

白卓枫笑了，嗓音低醇的吐气，“不，我很冷静。”

A市有着不少当初的留学生，不巧的是，都是被他成功的下过心理暗示的人。

他醉人的嗓音说着最残酷的话：“他们心甘情愿，我不过是成他们的愿。有些人，生来为人，真的是人。有些人，地狱才是他们的归属。”

L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白卓枫，大概是从那地狱中走出来的人。

因为天堂人满，地狱打烊，他只能是留在人间，乱世起伏。

他沉着思绪，听着白卓枫吩咐：“我分析过每一个A市的街道和建设物，可以用着最快的时间和最好办法就是A市那最高的建设物——”

L抬眸，他看着白卓枫微微仰头，看向了窗外的某一个方向。

他随着那道视线也看向窗外。

偌大的落地窗外面，是这整个城市中最是繁华的地带。

可是L知道，白卓枫看的不是这里。

他把视线微微抬高，看到了很远处的一个地方，云层围绕，几乎高耸入云的一个建设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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