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直升机的声音赵唏月不禁心头微微有些安定。
白家的白老爷子举办寿宴,会有直升机到这里也唯有一种可能,赵唏月踉跄起身,之前上前护住楚辞是赵唏月身为母亲的本能,母爱的天性让赵唏月透支了所剩不多的力量,现在赵唏月想站起来都已经有些勉强。
不过赵唏月还是站了起来,踉跄的拿出放在手包里的丝帕在洗手池里头湿之后拧了半干就蹲了下去,小心翼翼的把丝帕戴到了楚辞的勃颈处,对于脑部疾病的患者来说在要经过剧烈的振动前对颈部进行降温可以减少脑部血管内血液的运行速度,这样可以减少大脑在运输中所受到的损伤。
赵唏月盖上丝帕的时候眼里含着泪,带着笑,这动作轻微的就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蓦然间一颗豆大的泪珠落在了丝帕上,温热的泪珠在丝帕上并没有溅起水花,而是融进了冰冷的丝帕中,蔓延开一种叫母爱的温度。
赵唏月赶紧擦拭眼睛,可是越擦这眼泪就越多。
赵唏月恍若回到了两个多月以前,仿佛这两个月以来那仿佛比她一生都长的痛苦好像从来都没有经历过一样,可是这其中的心酸、悲痛可是深深存在着,无法言说的疤痕。
宴会厅里,这个时候宾客基本上都已经到了,都已经就坐席位等着一会儿给白鸿儒大师贺寿,宗老和韩老就坐在白老身侧,看时间再过不久这寿宴就要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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