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伯一他爸面临七年以上的有期徒刑,村里有人有关系的说可以出点钱说服受害者家属轻判,可牛伯一家并没有这种条件。
开庭之前全家人探望爸爸,牛伯一作为长子表态说:“爸爸,你放心,即便你不在,我也一定照顾好妈妈和弟弟。”
“你是大孩子了。”爸爸神情复杂地说,其中也许含有欣慰。
牛伯一赶集摆摊为家庭换取收入,时不时地还做些送盒饭、卖特产之类的零工,院中的柿子树不再是他的玩伴,而是一件做活用的工具,他因此仿佛又经历了一次身边生命的缺失。
闲置的书包一点点的变旧,牛伯一把它拿出来清洗,考虑着是否要转卖出去,打开却发现包里有几本用旧的初中课本,那上面似乎写过名字,用橡皮或用胶带除去了。接牛梓航下学时牛伯一问他:“书是你放的吗?”
“我问卖废品的阿姨要的,没花钱。”牛梓航说。
“谢谢。”牛伯一反手拍了拍牛梓航的背。
再一次开学的时候,牛梓航因为成绩不错申请到寄宿资格,住在学校附近的一间昏暗砖房中。他的室友里有因为“自由散漫”被家长塞进来再教育的,还有被牛伯一揍过的。
牛梓航在班里当了很久“边缘人”,现今没有谁会特意欺负他,欺负他根本彰显不出自己的权威,也不够爽。大抵因为寄宿生活太过无聊,被牛伯一打过的男生朝牛梓航吹口哨,忸怩作态以嘲讽他,还叫他“娘娘腔”:“你哥在村里混不下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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