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延身上全是悲凉的气息。对自己可叹可悲。看向顾子鱼却是怜悯。自己是败了，可是顾子鱼也不会好过。

“我给你的消息是真的。呵呵…”

顾子鱼手上青筋暴露，太阳穴突突起来。一圈砸向墙壁。墙壁直接被震下渣渣，还有些裂缝。顾子鱼的手也好不到哪里去。痛苦也不能让他的心平静。眼白里慢慢凝聚起血丝，看起来异常恐怖。

赫连延自己不好过，也不让顾子鱼好受。

“那份消息在赫连昊天的御书房里。赫连昊天从来就知道。从、来、就、知、道！你真是悲哀啊！哈哈哈！我以为我够可怜了，没想到你更加的可怜！哈哈！你所谓的大义，你所谓的忠君…都是一场笑话！”

头发掩住了顾子鱼的神色，赫连延瞧不出什么，更加的恶毒道。

“全天下的人都比不过你悲哀！哈哈哈！”

抽刀，刀锋直逼赫连延的脸。只差一咪咪，赫连延整个人都差点被劈成两半。赫连延的大笑卡在喉咙，惊恐的睁大眼睛不敢动一下。

顾子鱼血红的眼睛盯着赫连延。

赫连延忍不住吓得咽一口口水，面部一动，都擦到冷冷的刀面，这下连呼吸都轻了。

也许过了一分钟，也许过了一辈子…

赫连延已经不知道多久…全身都麻木了。

顾子鱼猩红的眼慢慢消下来，还有几根粗壮的红血丝久退不下。手利索的收刀。

赫连延全身一软，倒在地上。

顾子鱼不屑的鼻子发出嗤笑。走到门口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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