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么一句话，慕晚颜心中惊慌了那么一下，随即一点也不意外。

落在慕晚歌的手里，她本来就没打算活下去。毕竟以两人之间的恩怨，换做是她的话，慕晚歌落在自己手里，自己也是不会让她好过的。

“我承认，我曾经的确做了些欺负慕晚颜的事，也是我的不对，不该仗势欺人。但即使做了，也轮不到你一个占了别人身体的人来指责，口口声声说要替她讨回公道。”

对上她震惊的眸，慕晚歌继续道，“谁都有资格替她讨回公道，唯独你没有。若不是你占了她的身体，她现在一定还活着。”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并非原来的慕晚颜，但听到这么一句话，慕晚颜下意识的反驳，“如果不是你推她下水，她也不会死，我也不会过来！”她到现在还记得来到这个世界时睁开眼看到的岸上她的身影。

闻言，慕晚歌忍不住弯唇，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你在她落水之后才过来，又如何知道她是被我给推下水的？慕晚颜，你给人定罪未免也太过武断了吧。”

慕晚颜愣住，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慕晚歌什么性子她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不是她推下水的！

“当时我已经叫人来救人了，那时候她还活着，水也不深，根本淹不死。所以原本死不了的她突然没了，身体里的人换做了你。你觉得到底谁才是真正害死她的人？”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意味难明，听的慕晚颜下意识的不愿意去相信，然而仔细想想，当初那水的确不深，根本不会淹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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