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雪，喜欢白茫茫、干干净净的世界。

-----正文-----

到家的时候，将近夜里十点钟。飞舟和阿勒苏都喝了不少酒，脑袋晕乎乎的，也懒得洗漱了，干脆脱了外衣，上床抱在一起睡觉。

飞舟蜷缩在阿勒苏怀里，用脚摩挲阿勒苏的脚，感觉自己像被一个火炉包裹着，被风吹得冰冷的身体渐渐回暖。

阿勒苏微睁开眼，手伸进飞舟的衣服里，抚摸他瘦削的脊背。指尖从第一块骨头数到最后一块尾骨，每摸到一块骨头便绕着它打几个圈，然后再摸下一块。

飞舟敏感地缩了缩肩膀，说：“别摸了，痒。”

阿勒苏没有抽出手，而是绕到他胸前，揪起他的乳头弹了一下。

飞舟毫无防备，疼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拍开阿勒苏的手，捂着胸口，发火道：“你干嘛啊！”

他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右胸的乳头隐隐作痛，这混蛋居然还笑。飞舟气得转过身去，骂道：“一喝酒就发疯，神经病！”

阿勒苏嘴角微扬，扯了下他的衣服，说：“转过来。”

飞舟装听不见。

阿勒苏压低声音：“我说最后一遍，转过来。”

“就你会发脾气是不是？”飞舟转过身，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阿勒苏道：“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

“我有什么可说的。”飞舟压着火问。

阿勒苏嘲讽道：“你那二哥，一晚上肉也不吃酒也不喝，光盯着你看就看饱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什么心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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