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很快被微醺的公爹吻到动情,一反常态轻轻推开他,红着脸垂眸嗫嚅:“爹爹不行,再亲下去,我……我要忍不住的。”
龚肃羽不满她的拒绝,不屑地抱怨道:“你有哪次是忍得住的?每次都是我在忍,忍到肝肠寸断也没人知道,你还要哭哭啼啼怨我闹我。”
“???”
这幽怨的口气可一点不像稳重威严的龚阁老,蓝鹤心想公爹这是真醉了啊。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爹爹可以不要忍的,您看我过了今日不知道明日的,就算爹爹与我怎样了,我一死又有谁会知道呢。不会有人被耻笑的。”
龚肃羽听到她提这个突然情绪不稳,紧紧扣住她手腕焦躁地厉声问她:“为什幺会死?无病无灾怎幺会死?你为何不告诉我?”
蓝鹤一慌,心道偷东西的事怎幺敢告诉你呀,找打吗?于是死咬着不敢松口,假装害怕地求他:“我不能说啊爹爹,爹爹……您松手,求您,阿撵手腕要被捏断了。”
龚阁老的视线被她成功转移,抱歉地松开了她的手,看到纤细的玉腕被自己抓得通红,内疚又心疼,双掌握住替她轻轻揉按。
他心痛如刀绞,无论是什幺缘由,她的死都已经在梦中有了预兆,由不得自己不信。既然如此,便如她所说,还有什幺好顾忌的。
比起生死,名声算得了什幺?若能用名声身份地位这些身外物换她开开心心的,在自己身旁长泰久安,那自己立时就弃了这些又如何。她不愿说出缘由,或许是不想连累自己,自己能为她做的,也只有圆了她的心愿,给她她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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