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子捅开皮肤和肌肉,其实并不难,只要顺着肌肉的纹理切割,就会有如切豆腐一般的手感。
用枪的话,对着不致命的部位多来几发,可以听到无法控制住的哀嚎。
用毒药就能让他毫无形象地在地上打滚、口吐白沫。
绳子最无聊了,还要闻到死亡时失禁的臭味。
一次又一次,颜斯几乎要把能用上的手法都用了。
对象从自己的父亲,到那些朋友——反正下一次他们又活蹦乱跳的,那幺多死几回也没关系。
没有出口,没有理由。
他在这个世界里游荡,就如无法投胎的野鬼一般,做好事或是做坏事都不会影响结果。
若要惩罚和悔改,最开始的那几次他已经足够逆来顺受,完全就是父亲手底下的一只羊羔,就算要被杀掉也可以自己洗干净脖子。
若要他彻底腐坏堕落,后来他也一次次加深自己的罪孽,如果有神灵听闻,定会让他直接灰飞烟灭。
但什幺都没有发生,无论自己以怎样的方式死去,再一睁眼仍是八岁的某一天清晨。
视线里是灰蒙蒙的一片,木头特有的腐朽味道钻进鼻腔,其中还混杂着他忍无可忍在墙角排泄后的尿骚味。
什幺时候能结束呢?
颜斯循着以前的轨迹一点点长大,直到意外出现。
她是凭空冒出来的。
即使脑子里突然出现模糊的“回忆”,他也不像周围的其他人那样视作理所当然。如果把极其相似的底片重叠在一起,那幺重合的部分就会极为鲜明,一遍又一遍地让他加深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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