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干杯

-----正文-----

季临秋一挑眉，点了支烟：“真不要？”

江雪生坚决点头：“不要。”

他说的是新欢。

“唉，好可惜。”季临秋装腔作势。“我还以为你又是被阿榕假传圣旨呢。”

坐在一侧的宋青榕表情没有任何松动，开了瓶红酒，帮几人斟酒。

“假传圣旨。”江雪生心里疑窦丛生，面上不显，“怎么不想是他揣摩上意。”

送走季临秋，江雪生一下把宋青榕撞到墙面上，用某样尖锐的东西抵在他侧腰：“不如说说什么是假传圣旨。”

宋青榕笑了，说：“你刚刚说那是揣摩上意。”

“别打哈哈。”江雪生用力抵住。

“大概是我记错了日程，不小心回绝了你的几个朋友的邀请。三四年前吧。”他刻意咬紧了“朋友”二字。

江雪生还觉得奇怪，也就是三四年前他那些床伴纷纷不再联络他。他一向是去者不留，没仔细过问。新的都会经由宋青榕之手送到他面前，只不过越来越不合他胃口，同时宋青榕对他的生活渗透越来越多，他也渐渐习惯了宋青榕。

“好可怕。”江雪生打了个寒颤，咬牙切齿说，“我还记得当时有个人说为我做了低温熟成和牛，我好像没吃到。”

“明天做。”宋青榕抓住江雪生拿刀的手——那把没开刃的蝴蝶刀，季临秋珍藏，要江雪生替他报仇——“他做的不合你胃口。”

他抱住江雪生，说：“心疼心疼我吧。我站在你身边好久了，看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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