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余钦第一次爬上她的床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长大后的姐弟俩不再同宿一处,转为分床而睡。
余钦在屋里搭了个简易的木板床睡在上面,渐渐长大的少年离开姐姐的被窝,孤独栖居不过几年,又生了回去的心。
第一次发现时,余漾笑他幼稚。
次数多了,余漾不再笑他,转而沉默。无数个比邻而卧的深夜,她听着余钦在她脖颈间的呼吸,浑身的血液转啊转啊,变得越来越烫。
那是她抱着长大的小男孩啊。
她的亲弟弟。
今夜,余钦从背后抱住她,声音像只受伤的幼犬,呜咽着寻求主人的抚慰,“姐姐......你马上就要读大学了。你会丢下我一个人吗?”
余漾翻过身,在黑暗中寻着他的眉眼细细描摹,她笑不出来,“余钦,我可以相信你吗?”
“你只能相信我。”
余钦这样回答她。
而后,他抱住姐姐的身体,轻轻柔柔吻了上去。一触即逝,悄无声息。
“我不会丢下你。永远不会。”
他们在黑暗中亲密相拥,和十几年来数九寒天的严冬那般,紧紧抱在一起互相取暖。
—
审讯室愈发炎热。
卷毛与平头分别在不同房间,彼此都有着长长的公安系统履历表。
最先松动的是小平头。
起初,他一口否认自己和卷毛曾经用下水道的挡板敲击过白书铭头部,他们只是将他痛打了一顿,丢在路边离去。
至于白书铭为何最后惨死在下水道中,他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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