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以前的十几年,袁彩衣不管她的两个小叔子娶没娶妻,都是一如既往地与父母分担着家务,可是那时的父母却是如此不知足,彩衣挺着八个月的身孕还在厨房里擦这擦那儿的,老人居住的厨房总是不很干净,天生爱干净的彩衣看不过去,只能自己去清理,每每累得汗水都能顺着鬓角流淌下来,而自己那时呢,怎么会如同看不见一样?苍军自问着,也暗恨着自己。
彩衣那些年来被自已的父母欺负的场景一一在他眼前晃过,母亲骂得直哭都不是一件两件,明明是健健康康嫁给自己的漂亮女孩儿,可是孩子只有三四岁时,便已经患上了神经衰弱、脑供血不足、神经功能紊乱,每一种都是重度的,经常头疼的她半夜睡不着,缩在床上直哭。
自己那些年都为她做了些什么?
新禹从六个月大时,身体便一直非常不好,这样的身体,一直带到了大,彩衣起早贪黑照顾着孩子,但即使儿子在医院住院,她也没能逃离新禹奶奶的魔音,在那间同时住着四个患儿及家属的病房内,新禹奶奶当众骂着彩衣,只因为彩衣把奶粉冲热了,烫着她孙子了。
彩衣被骂得穿着脱鞋就跑了出去,可是儿子还在病房中打着点滴,她又不敢跑远,只得跑上了医院门诊二楼的一个长椅上坐在那里痛哭失声,还好,那时已经接近半夜,周围并没有一个人。
可是自己和父亲找到了彩衣后,又做了什么?自己到是没有过份,只是问了句:“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全然没有注意她已经哭得红肿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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