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福思,阿不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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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福思,阿不思呢?”
金发少年坐在篱笆上,用一种接近指责的语气询问。少年身形瘦长,膝盖曲起,脚尖摇摇晃晃地点在草坪上,他抱着胸,视线居高临下地投向阿不福思。
阿不福思没有理他。他把山羊羔布朗克赶进后花园。合上的篱笆门啪地一下炸出一串烟尘,却硬生生地悬空停留在格林德沃前方,接着齐刷刷落下。格林德沃身上没有沾上一粒尘土。阿不福思牵着阿利安娜的手,跨过门槛,仔细地将她引到家中。
脚一蹬,手微扶,转眼间格林德沃从篱笆上翻了过去。他不满地说:“我在和你说话。”
“在阁楼,在你家,在他自己的卧室,”阿不福思亲了亲妹妹的脸颊,阖上门,然后阴阳怪气地说,“或者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你怎么能够指望我聪明的哥哥会告诉我他的去向呢?”
格林德沃皱起眉:“对他的态度好一点!他是你的哥哥,而且他正在一个伟大的征程上!”
“那和我有关吗?”阿不福思尖锐地说,“我所知道的是,他可怜的妹妹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而他却熟视无睹!”
格林德沃无奈地摇摇头:“好吧,我知道你是无法理解的。你的视线只被局限在这矮小的房屋中,而我的伟大理想,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够完全理解——那就是阿不思·邓布利多。”他利落地转身离去,像一把刀切开果肉,刀芒锋利地刺入阿不福思的双眼。阿不福思从地上捡起一坨羊屎——是布朗克刚刚排泄出来的,落在地上滚了一层泥,上面还带着腾腾的热气——他用力地把这一坨羊屎朝格林德沃的身上扔过去——阿不福思熟悉接下来的一系列流程,因为他这样对别人干了无数次:被扔到羊屎的人会愤怒地尖叫怒骂,疯狂地原地跺脚并抖动自己的衣服,但这一切行为都没有用,只会让自己身上的污垢越滚越大;而阿不福思会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并在别人试图回击他之前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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