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街巷人迹罕至,大大小小的店铺早已闭门歇业。一条街道排着黑漆漆的窗,一路通往肮脏的小巷。
街角大门紧闭的魔药店,玻璃橱窗后虽伸手漆黑不见五指,侧耳细听,却能闻见窸窸窣窣的动静。只是再如何尖起耳朵,也只能当是老鼠从瓶柜间穿梭而过时,尾巴甩出的细响。
收纳架木板的缝隙中,透出隐隐亮光。这本是为了分隔店面和老板的生活空间,但谁知就在柜台后的地板里,竟藏着一扇暗门。
梵加仰头呜呜叫着,拼命扭过脑袋。他的肚子高高鼓起,似有孕像。口腔被支架强制撬开,呈半张状态。四十八充耳不闻他哀泣,将杯中的清水再次缓缓倒入他嘴里。一些多余的水从嘴角沿着下颚流淌,一路滑到地上,然而更多的仍然顺着喉咙流进。梵加用力喷出些许,仍然无法阻止少许清水流入胃部。
膀胱已经憋不住了。四十八这段时间不让他进食,只用过量清水维持他的生命。梵加知道,只要再轻轻一下咳嗽,或是什么惊吓,他就会立刻在四十八面前失禁。而这正是四十八的目的。他始终不松开梵加的束缚。如果梵加想解放,就必须当着他的面尿在地上。
第一次被强迫到极限时,他哭得越厉害,从马眼溢出的液体便越多,全尿在四十八面前。小房间里,他甚至能听见水滴落在地的淅淅沥沥声。从出生起就未发生过这么丢人的事情,梵加想钻进地里,或是用胶墙闷死自己。想到四十八正全神贯注地盯着他排泄,完全没有回避的样子,忍耐到极致被放空的极致快感和爆炸的羞耻心让他无所适从,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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