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凑巧，停车区的监控坏掉了。

所以是没办法知道昨晚划车的人是谁了。

慕尧领着肖烨在公司餐厅里吃了饭，然后工作去了，肖烨则在公司附近游荡。

然后他就遇到了席默。

肖烨双手插兜，望着他席默微笑，眼神里却满是淡漠，明明个子不高，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却骇人异常。

席默无端被他吓得楞在原地好一会儿，半晌才回过神，声音带着些许颤音问候：“肖……肖总？”

肖烨敛了轻轻扬起的嘴角，脸上的表情愈发冷漠。

“你划的车？”

“不是！”席默一口否认，可哪怕否认得再快，再坚决他的细微神色还是出卖了他。

席默往车上一靠，冷冰冰地说：“我不是来追究你划车还是没划车的，反正我也不在乎那点修理费。我是想问你，你靠近慕尧干什么？”

“我……”席默眼神躲闪，“我弟以前跟他是同事，就随便聊聊。”

“是吗？”肖烨走上前，走到他跟前，明明需要仰视他，气势仍高了席默一截，“你不愿意当我的玩物，别拦着别人啊。”

席默急促了深呼吸了几下，鼓起勇气吐露心声：“是我不愿意吗？是你……不讲道理，还那么对我！”

他眼里泛了红血丝，眼神里满是怨念。

“凭什么？凭什么他就可以随便碰你的东西，我就不可以！”

“因为他一开始跟我谈的就是钱。”肖烨抬手戳了戳席默的胸口，“你一开始不是跟我谈感情的吗？我问你你会不会图我的钱，你信誓旦旦地说，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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