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你很好，现在也是。

-----正文-----

烟花落尽，夜空恢复了寂静。

“上一次离开的时候，没有好好道别，我很抱歉。”程斯归轻声开口。

夜景晚光下，裴叙川静静地听着，脸色晦暗不明。

一句“分手”，清楚明白，没有任何误解的空间。他没那么意外，但真正听到的那一刻，心脏处还是有冰棱当胸贯入般的疼痛。

“能够做一次你的男朋友，有一瞬间，我真的觉得此生无憾。”程斯归顿了顿，还是说出了口，“可其实，不去做会遗憾的事情，人生中还有好多。”

“我已经决定，到邱编剧的母校留学，系统学习戏剧。”这句话说出来，他反而轻松了些，一口气继续说了下去，“我没有完整的教育经历，拿到出国进修的名额，过程其实并没有那么容易。我不想放弃这个机会。更重要的是，在人生现在的阶段，我想要自己做决定，然后，自己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不是听从父母的想法，也不是迎合丈夫的喜好，是我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空气静滞许久，才传来裴叙川一声长长的叹息，惆怅低回，却又像松了口气。

“一定要分手吗。”裴叙川问，“两年而已，通讯发达，算不上难熬。。”

“对不起，我明明知道，有人陪着，你会好一些。”程斯归鼻子发酸，深呼吸一口气，仰头望向天际，“你明白么，我不想这个时候退缩。也许，只要后退一步，我又会变回以前的样子，每天围着男人转，什么事都以别人的心意为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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