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认识你?别告诉我其实他是你失散多年的亲戚。”
-----正文-----
我们这趟不为别的,因此我既没惊动别人,也不想被人知道,当下订了机票,明天先坐车去福州,再直飞桃仙机场。小张哥这趟来了没找地方住,一下车就直奔闷油瓶,现在就赖在我家,这时间想从雨村找出个农家乐简直难比登天。就一晚,我好歹答应了,胖子心领神会,一把勾住他脖子给他扯过去,道,今晚你就跟胖爷睡,小哥呢,你就甭惦记了。
胖子搂着他去冲澡,小张哥脸上那笑明显就僵硬起来。闷油瓶在这儿呢,压得住他,再者他这次等于有求于我们,更不敢随便把他那嘴里乾坤亮出来。
闷油瓶坐在门口,冷冷的冰雨在房檐上胡乱地拍,可能是怕迸脸上,他戴上了兜帽,安安静静地望着远处的山。年轻时我很少能看见他这幅模样,在那兵荒马乱脚不沾地的二十多岁,我经常会梦见他在一副山水画里,身边不是粽子、不是墓道,就只是普通的山村人家,他在这幅画里凝望着远方,就像现在这样。
二十多岁时我还不懂,现在我多少有点明白了。
我也想在他的这幅画里,陪他度过漫长的时间。
于是我走到他身边坐下,手里玩着一根干巴巴的草,草尖儿时不时能碰到他的手背。
这样挺好,比起那些孤孤单单、常年积雪一眼望不到其他颜色的长白山、西藏的雪山,他在充满了生机的青山绿水里,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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