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被舔舐尽,只剩旖旎水痕徒留体表。就像蛇类游走之后徒剩的冷感。
当严度被看作派对甜点由贺葭独享,也不过二三十秒的时间,严度却感觉像是几个世纪那样漫长。可能人类的本性离不感耻感,又往往以暴露自我获得一种极端快乐。
有些人享受暴露在他人视线下,完成一种物化的仪式,从而得到乐趣。
严度不是这样的人,他会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兴奋。
比方说现在。
他已经勃起了,两腿间的性器抵着贺葭,顶端流出的一点液体有些黏糊糊地粘在了贺葭身上。
贺葭低头笑了笑,并没有嘲讽的意思,严度倒是读出了点善意。
于是他大胆起来,甚至动手去触碰贺葭的脸。
贺葭的眉毛格外好看,天生的,眉宇很有山水画的气韵。严度摸了摸他的眉骨。
这个世纪结束之后,贺葭从沙发上下去了,他取下了自己的护额,撩了撩刘海,太过燥热了,有点出汗。
严度坐起来,刚要去穿衣服,立刻就被楚折枝按住了。
“别急,不是还有反面吗?再给别人一个机会。”
楚折枝笑着,又对严度耳语道:“怎么样,贺葭喜欢吗?”
严度没有收敛脸上近乎放荡的表情,轻轻瞥了楚折枝一眼,已然意在不言中。
要对严度进行第二次拍卖了。
这回仍然是业务熟练的柳杨来转酒瓶。贺葭走回人群中,过来拍了拍柯文屿的肩膀。
柯文屿小声道:“舔得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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