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度从床上坐起来,头发黏糊糊地贴在脖子后面,做梦都做得出汗了。
也可能是被子太厚。
严度把蚕丝被卷到一边,两腿支起来,靠着床头坐着。
裤管下的脚踝上隐约能看见吮吸而出的吻痕,泛着淡青色,近乎像淤伤了。
高考结束的第一天,死在了床上。
第二天,依旧是死在了床上,不过是换了一种死法。
圈里的人聚了一次,能来的都来了。
余温和路凉州,楚折枝和柳杨,柯文屿、贺葭……
关系近的坐一起,外围的三三两两成团散坐在外。
层次还颇为鲜明。
严度自然也混迹其中。
那天连不太沾酒的贺葭都喝高了,可见气氛热烈。
关于贺葭,严度也不太熟,相对来说还是柯文屿和他关系近。
听说他读的是一所酷似少管所或者集中营的住宿私立。
平时很少出来玩。
但他据说在校内作天作地,光严度就听到过好几个他的成人睡前故事。
在此先按下不表。
和严度同届毕业的有好些人。
楚折枝特意订了个大蛋糕来分,庆祝他们脱离苦海,重获新生。
植物奶油,夹层里面是新鲜水果碎块而不是水果罐头。
这点让路凉州特别满意。
既然有了蛋糕和奶油,那么就免不了俗。
只不过他们把刮脸的动作换了换罢了。
假模假样的庆祝环节结束后,终于来到了狂欢的时刻。
还没等严度把纸碟子上的奶油刮干净,他就被按倒在了沙发上。
他只好一手举着盘子一手拿着叉子,又无奈又好笑,说道:“急个屁啊,别他妈撕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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