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件只有当事人有话语权的事。无法被定义，更无法被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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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越说她要去B市读大学，她男朋友学爵士乐的，要考首都音乐学院。”顾惜回忆着室友和她说的那些话，复述给顾邺听，“他们已经在一起两年了，宁越说要是到时候能一起考到B市，就租一个房子，周末一起住。”

她和顾邺平躺在床上，手臂和肩膀贴在一起，两只脑袋也若有似无地靠着，一起睁眼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好像躺在草坪上看星星一样。顾邺嗯了一声，问她：“那你呢，有考虑过心仪的城市和学校吗？”

“我想读天文系，考本地的学校。”顾惜说得很干脆，看不出是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还是早就想好了的。“我今年毕业你就回国了，我想和你和奶奶在一起。”

下午顾邺和顾惜沟通过她目前的学习情况。顾惜的成绩不错，在重点班虽然不是数一数二，但每次考试名次基本也在前三分之一。他们高中又是重点高校，一般来说，一流本科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如果到时候填志愿，顾惜愿意去远一点的城市，说不定还有希望冲一下顶尖学院。

顾邺自己是更倾向后者，然而，虽然他是监护人，但他一向极力避免自己有意无意的建议与引导会影响顾惜的判断，以免自己成为一个热衷说教的家长。另外，他也认为顾惜在这个年纪有自己的主张，不需要他操心是好事，因此不打算做任何的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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